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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
这下她可以不用担心了。
程木樱若有所思，但她没说话，点了点头，“我先带太奶奶回去，明天再过来看你。”
对于昨晚的那种心态，她现在想想竟觉得有些搞笑。
可她看上去像需要人照顾。
回去的路上，他一直沉默着。
五分钟后，秘书来接颜雪薇了。
忽然，她明白了。
季森卓主动给她打电话的次数，真是屈指可数的。
“杰克，你的领带歪了，我帮你……”她假装帮他正领带，凑到他耳边小声说：“她躲在包厢里，程奕鸣在外面找，不想打草惊蛇就乖乖喝酒。”
仰头的动作，使她觉得一阵眩晕，恰好此时秘书叫来了车，“颜总，我们可以走了。”
一时间她也迷茫了，不知道子吟是装的太像，还是根本没有问题。
“我……我下半夜也没什么情况……”小李却有点吞吞吐吐，眼神往符媛儿瞟了好几下。
秘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，“颜总，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符媛儿轻声一叹，她不说是因为丢脸嘛。